然后褪色者就去人家的王宫里兴致勃勃地毛遂自荐了。
她对于这个国家的未来很感兴趣,因为就连【变革】也看不清坎瑞亚的未来会走到哪一步。
——这家伙喜欢一切变化的未知事物。
坎瑞亚的当代王者刚开始还不太欢迎这位不请自来的卡密客人,但在意识到这是执掌变革领域的大佬后,连忙热情邀请她进来吃吃喝喝了一顿。
褪色者在这儿当了几个月的贵宾,科学院也成了常客,最后却还是没有成为坎瑞亚的庇护者。
“我们是无神之国。”坎瑞亚王者告诉她,“这是立国之本……所以,就算我们与您相处甚欢,也不能提出‘请成为我国的神明’这种要求。”
“没关系,我理解的。”褪色者哑然失笑。
“您倘若真对我们这个国家有好感的话,就请您在日后,要是坎瑞亚有了难以逃避的巨大危难,您就出手帮一把——足矣。”
褪色者挑了挑眉,想起对方这几个月来的盛情款待,最后还是答应了。
“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能帮的话,我当然会帮。”
至于褪色者的原则是什么?
啊,那就要涉及到灵活的道德底线了……
…………
……
如今天下平定,各国安稳发展,恢复战后经济。七神之间开始互相窜来窜去,到处走亲访友。
今天我来你家喝酒,明天我去她家看歌舞表演,真是好不痛快!
如今成为【风神】的温迪也带着蒙德的上好葡萄酒来拜访了璃月的仙神们。由于褪色者事先告诉过人很多,所以温迪带着一车的葡萄酒来了……
摩拉克斯也是第一次见到了这位差点拐走自己小伙伴的巴巴托斯,不过城府极深的他很好地隐藏了自己的真实情感,没有表现出谴责当年对方的拐骗行为,反而依照璃月的待客礼节,热情款待了这位外国客人。
温迪:无辜。jpg
不过大家也是头一回见到摩拉克斯能被别人灌得微醺……至于褪色者更加不堪,作为双方的共同好友,喝到最后直接变成一滩肥肥胖胖的白猫,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肚皮圆鼓鼓的,随着呼吸而略微起伏,也不知喝了多少酒。
无情的
摩拉克斯熬了三个时辰的醒酒茶后,
挨个灌茶,
差点没把温迪和肥猫猫褪色者给当场催吐。
但不管怎么说,温迪就认识了这帮璃月朋友。
褪色者酒醒以后,询问当年一起参与蒙德内战的故人都怎么样了。
温迪笑笑,回答起来。
红发骑士莱艮芬德今年已经快五十岁了,不过依旧是老骥伏枥,作为蒙德军队的教官而工作着。当年他的妻子生产顺利,平安地生了一个健康的女婴……如今,柯尼特·莱艮芬德也是抱上外孙的爷爷了。
痛苦失恋的病娇女弓手阿莫斯此后再也没有嫁人或者谈恋爱,在重建了新蒙德后,她将自己出众的毕生弓术都传给了几个徒弟后,便背上长弓,流浪去了。不过温迪觉得她现在应该还活着,只是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里野蛮生长着。
来自雪国的勇者依蒙洛卡和弓术大师劳伦斯所在的各自家族,都成了新蒙德的重要支柱。就连依蒙洛卡,也放下了心头的遗憾,找了一位蒙德姑娘成家立业了。
狼群盟友依旧生活在新蒙德城的西南方向“奔狼领”,不少“野人”不愿意加入新蒙德家园,因为对于他们来说,狼群才是真正的卢皮卡(家族)。所以温迪和安德留斯就随他们去了。
最后是昔日的反抗军首领,少年吟游诗人弗莱赫特。
在花费将近十年的宝贵人生时光重建了新蒙德家园后,作为执政会议首席的弗莱赫特主动辞去了自己的所有职务。他不顾大家的挽留,交代好一切事情后,抱着竖琴和温迪一起出门旅行了。
是的,虽然一度成为蒙德的中心权利人物,但对于弗莱赫特而言,还是到处走走唱唱、四处旅行的日子最快乐啊……
“他最近爱上了一个枫丹姑娘,忙着跟人家谈恋爱呢。”温迪说到这里,非常遗憾地摇摇头,“虽然他因为爱情的滋润而诗兴大发,写出了不少脍炙人口的好曲子,但我看得出来,弗莱赫特嫌我碍事咯……”
这也是为什么温迪会孤身一人拖着一车葡萄酒跑来找璃月朋友们玩耍了。
不然的话,褪色者怀疑他会等到送走弗莱赫特作为凡人的一生,才能抽得出时间来拜会自己这些长生种朋友。
“弗莱赫特不是那种人啦。”褪色者虚假地安慰道,然后举起酒杯,“算了,不谈那种见色忘友的家伙啦!来,走一个?”
“走一个走一个!干杯!”温迪立刻眉开眼笑地举起同样盛满美酒的杯子,与她碰杯。
看见这一幕,摩拉克斯陷入沉思:“嗯……是该再去煮一壶醒酒茶了……只需要三个时辰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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